宋人有取道者,其马不进,倒而投之鸂水。又复取道,其马不进,又倒而投之鸂水。如此者三。虽造父之所以威马,不过此矣。不得造父之道,而徒得其威,无益于御。人主之不肖者,有似此。不得其道,而徒多其威。威愈多,民愈不用。亡国之主,多以多威使其民矣。故威不可无有,而不足专恃。譬之若盐之于味,凡盐之用,有所托也,不适则败托而不可食。威亦然,必有所托,然后可行。
宋人有取道者,其马不进,倒而投之鸂水。
宋国有一个赶路的人,他的马不肯前进,(他)就杀死(一匹马),并把尸体投入溪水。
又复取道,其马不进,又倒而投之鸂水。
接着(他)又继续赶路,他的马还是不肯前进,他又杀死一匹马,并把尸体投到溪水里去。
如此者三。
像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多次。
虽造父之所以威马,不过此矣。
即使是造父用来对马树立威严的办法,也不过如此了。
不得造父之道,而徒得其威,无益于御。
没有掌握造父驭马的方法,而只是学到了造父的威严,这对于驾驭马是没有益处的。
人主之不肖者,有似此。
君主中的那些不肖者,就有点像这个宋国人的做法。
不得其道,而徒多其威。
(君主)没有掌握用民之道,而只是滥施淫威。
威愈多,民愈不用。
威严的手段越多,人民越不为他所用。
亡国之主,多以多威使其民矣。
亡国的君主,大多都是以繁多的威严手段来使用他的人民。
故威不可无有,而不足专恃。
所以威严不可以没有,但也不值得专门依仗(威严)。
譬之若盐之于味,凡盐之用,有所托也,不适则败托而不可食。
譬如像盐对于滋味,大凡用盐,必须有所依托,但不适量就会把所依托的菜肴弄坏,从而变得不可吃了。
威亦然,必有所托,然后可行。
威严也是这样,一定要有所依托,然后才可以施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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