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原大夫赎桑下绝气,传称其仁;秦越人还虢太子结脉,世著其神。设曩之二人不遭仁遇神,则结绝之气竭矣。然而脯出乎车軨,针石运乎手爪。今所赖者,非直车之脯,手爪之针石也。乃收之于斗极,还之于司命,使干皮复含血,枯骨复被肉,允所谓遭仁遇神,真所宜传而著之。余畏禁,不敢班班显言,窃为《穷鸟赋》一篇。其辞曰:
有一穷鸟,戢翼原野。罼网加上,机阱在下。缴弹张右,翼弓彀左。飞丸缴矢,交集于我。思飞不得,欲鸣不可。举头畏触,摇足恐堕。内怀怖急,乍冰乍火。幸赖大贤,我矜我怜。昔济我南,今振我西。鸟也虽顽,犹识密恩。内以书心,外用告天。且公且侯,子子孙孙。
昔原大夫贖桑下絕氣,傳稱其仁;秦越人還虢太子結脈,世著其神。設曩之二人不遭仁遇神,則結絕之氣竭矣。然而脯出乎車軨,針石運乎手爪。今所賴者,非直車之脯,手爪之針石也。乃收之於鬥極,還之於司命,使乾皮復含血,枯骨復被肉,允所謂遭仁遇神,真所宜傳而著之。余畏禁,不敢班班顯言,竊為《窮鳥賦》一篇。其辭曰:
有一窮鳥,戢翼原野。罼網加上,機阱在下。繳彈張右,翼弓彀左。飛丸繳矢,交集于我。思飛不得,欲鳴不可。舉頭畏觸,搖足恐墮。內懷怖急,乍冰乍火。幸賴大賢,我矜我憐。昔濟我南,今振我西。鳥也雖頑,猶識密恩。內以書心,外用告天。且公且侯,子子孫孫。
昔原大夫赎桑下绝气,传称其仁;
过去赵盾在乡里救了因饥饿快要丧命的人,于是他的仁义被广为传颂;
秦越人还虢太子结脉,世著其神。
扁鹊让虢国太子起死回生,弱脉恢复,因此他的神通被世人称赞。
设曩之二人不遭仁遇神,则结绝之气竭矣。
试想,如果这两个人当时没有遇到那位仁义之人,也没有遇见那位神医,那岂不是让垂危的生命直接走向终结了吗?
然而脯出乎车軨,针石运乎手爪。
然而,干肉是从车中取出的,针灸针是靠手指操作的。
今所赖者,非直车之脯,手爪之针石也。
如今我们所依赖的,并不是车上的干肉,也不是手中的针灸针,而是那些值得敬仰的人。
乃收之于斗极,还之于司命,使干皮复含血,枯骨复被肉,允所谓遭仁遇神,真所宜传而著之。
他们能从司命神手中挽回生命,让干枯的皮肤重新焕发生机,让枯骨重新长出新肉,这正是所谓的遇到仁人和神人,确实应该加以传颂并显扬出来。
余畏禁,不敢班班显言,窃为《穷鸟赋》一篇。
我因有所忌惮,不敢用过于华丽的词藻直白表述,只是私下写了一篇《穷鸟赋》。
其辞曰:
其内容如下:
有一穷鸟,戢翼原野。
有一只走投无路的鸟,收起翅膀停在原野上。
罼网加上,机阱在下。
上方有猎网笼罩,下方有猎弩埋伏。
缴弹张右,翼弓彀左。
前方看见猎鹰逼近,后方见到驱赶者追来,右边弹丸系着绳索已经张开,左边羿子的弓箭也已拉满。
飞丸缴矢,交集于我。
飞丸与利箭交织而来,直指我的性命。
思飞不得,欲鸣不可。
想飞却飞不起来,想鸣叫又不敢发声。
举头畏触,摇足恐堕。
抬头怕撞上网,摇动脚步又担心坠落。
内怀怖急,乍冰乍火。
内心极度恐惧焦急,感觉忽冷忽热。
幸赖大贤,我矜我怜。
幸好仰仗一位大贤人的救助,在我危难之时伸出援手。
昔济我南,今振我西。
从前他在南边救济我,如今又在西边施以援手。
鸟也虽顽,犹识密恩。
这只鸟虽然愚笨疏浅,但尚且懂得细细思慕恩情。
内以书心,外用告天。
内心以此理清自己的思绪,外则用来告知天下人。
且公且侯,子子孙孙。
愿上天赐福这位大贤人,让他永远归于贤士之列,既成为公爵又封为侯爵,福泽绵延至子子孙孙。
昔日赵盾续乡里因饥饿将绝气人之命,而传称了他的仁义;扁鹊还虢国太子将死之弱脉,则世间显扬了他的神通。设想以前此二人不碰到这仁义人,不遇见那神医,则不就使垂危成气绝了。然而肉干出自车里,针灸针运自手指。今所依赖的,不是车上的肉干,手中的针灸针。只取决于敬仰的人,返还生命于司命神,使干皮又含有了血色,使枯骨又长出了新肉,确实所谓遇仁人遇神人,真应传颂而显扬。我畏于所禁,不敢色彩斑斑地明言,私下作《穷鸟赋》一篇。其词讲:有一穷途之鸟,收拢翅膀于原野。上有猎网,猎弩在下,前见猎鹰,后见驱赶者,弹球系绳张开在右,羿子的弓满在左,飞丸激矢,交汇于我。思飞不得,欲鸣不可,举头怕触击,摇足恐堕下。内心特别恐怖着急,感到乍冷乍热。幸亏仰赖大贤人,于我危我哀,昔日救济我于南边,今天振恤我于西边。鸟么虽顽疏,犹知细密思慕。内以书理我心绪,外用来告知天下。愿上天赐福于大贤人,使其归属贤士到永远,又为公爵又为侯爵,直至子子孙孙。
昔原大夫赎桑下绝气,传称其仁;秦越人还虢太子结脉,世著其神。设曩之二人不遭...
伊五帝之不同礼,三王亦又不同乐。数极自然变化,非是故相反驳。德政不能救世溷...